入冬以來第一道寒流,在跨年後的臘月上旬姍然來臨。寒風陣陣輕拂,冷雨霏霏飄落……就在這毛毛雨絲不斷潑墨彩繪的視野境界之中,我頭戴一頂傳統國畫中的寬邊斗笠,身披一襲童年記憶裡頭的想像蓑衣,準備穿行於樓頂的植栽區。只是沒想到,才剛踏出佛廳大門,一股椎心刺骨的寒氣
骑着车,迎向午后悠闲的微风,恣意徜徉于晴空暖阳。这一段路,两旁没有路树遮荫,道路视野宽广辽阔。转个弯,一阵寒风轻掠而过,行道树枝飒飒抖动,金黄叶片纷纷飘落,犹如一只只黄色蝴蝶,正在翩翩飞舞相互追逐。这是岁次即将更迭时分,时序年终葭月之末。
这是一棵普通的木瓜,落脚楼顶女儿墙之旁,一个殊胜的因缘,让它在雨露滋润里萌芽、发展……孱弱卑微的身躯,在浅浅的泥土里生根,于多样植物群中挣扎。那刚强的毅力,就犹如荀子〈劝学篇〉所言的“蓬生麻中,不扶而直”的场景一般。它,躲过被拔除的厄运,因为在这片楼顶园圃
曾经几度的黄昏时分,流连于南京的秦淮河畔,在孔子庙、乌衣巷、江南贡院的这段“古秦淮”徘徊。那矗立的牌坊,上头书写着“十里秦淮千年流淌,六朝胜地今更辉煌”的对联。悠悠的历史,绵绵的长河,道尽了世间的虚无缥缈,见证着人事的幻化无常……
秋节过后,北风开始轻轻吹拂,大地淡淡的黄韵,顿时成了秋季田野共同的景致。而此种秋韵的殊胜场景,就由台湾西部的無垠原野,一路蜿蜒迤逦,来到了东部的花东纵谷區域。时序幻化,生机无限,原本在〈秋声赋〉中充满肃杀氛围的秋天,却在这亚热带的台湾,俨然成了一道收获的代
初秋八月中旬,我乘着黎明前的朦胧夜色,于清晨五点的破晓时分,搭乘首班的自强号列车,从高雄经由南回铁路前往台东。连续叩叩的铁轨声响,伴随着满满的车厢人潮,原本以为早班列车乘客一定稀稀落落,谁知竟然有这么多的游客,利用周末假日时光,前往台东知本泡温泉。
两个台风,一北一南,同天陆上警报发布,竟然书写五十年来侵袭台湾的气象记录。强风袭凌,豪雨猛灌,马路变河道,住家成水乡。这是今年七月夏末,台风引进强烈西南气流的真实写照。 然而,我家楼顶园圃,年初才重新建构的楼顶丝瓜棚架,却庆幸地安然无恙,通过了第一场台风天灾
季春伊始,清明过后,南台湾的高雄巨蛋体育馆,连续举办了两场的音乐祈福会。两万三千多人的满满人潮,八千两百多公里的遥远距离,就这样穿越时空、紧紧相系,共同谱写着“国际大爱,心莲满人间”的动人诗篇。
乘着因缘的翅膀,跟随着七位人文伙伴,从台湾的桃园出发,飞越了宽阔的台湾海峡,来到广州白云国际机场。晚霞映照、街灯流连,伴随着下班的车流,于傍晚六点左右时分,终于抵达了广州的慈济天河会所。 甫一下车,就眼见着那熟悉的环境身影,三年前岁末祝福的鸿爪记忆,又再度冉
人生际遇,充满惊奇,时而轻轻挥洒,时而重重泼墨。无论浓淡,莫管短长,总能适时随顺因缘,点妆几笔殊胜烟雨,让无形心灵瞬间凝结,令绵长记忆亘古弥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