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年的一月“大寒”和四月“清明”两个中国节气,我总会设法返回家乡,亲自整理父母的坟墓,这似乎已经成了一种习惯。主要是期待经由这样的方式,能够稍微弥补“树欲静而风不止,子欲养而亲不待”的遗憾。在这清明雨纷纷的时节,借着返乡扫墓的机会,顺道前往六姊家中聚会。
暌违四十多年,再度走上这条通往故乡田园的乡间小路,内心真有着无比的兴奋与愉悦。童年记忆中的泥土小路,现在已经铺上了柏油路面,虽然看起来质量并不是很好,但至少不必再担心牛车轮子有陷入路轨之虞。行走乡间小路,环视周遭景物,两旁养殖鱼塭处处,独不见稻禾青青随风起伏
一直到现在,顶楼的丝瓜棚下,仍然有着十棵的茄苳树苗,分别在两个宝丽龙箱中暂时培育着。它们有的已经接近两公尺的高度了,但是我却仍苦无法子,能够替它们寻觅到一个落脚的好去处……茄苳原产于大陆华南地区,属于大型乔木,广泛分布于海拔1500公尺以下
家乡台南,是一个盛产红葱和蒜头的地方。每年秋末,在稻子收成之后,紧接着家家户户便忙着葱和蒜的播种工作。而那时全家挑灯夜战,赶剥葱蒜的场景,至今依然记忆犹新……小时候,时常跟随着家人忙东忙西的,从种子整理、播插种苗、拔除野菜、以至于来年春天的采收、曝晒
每次经过民生校区的后校门(侧门),总会对那棵高耸且造型优美的凤凰木,投以关爱和欣赏的眼光,尤其是在凤凰花开骊歌初唱的六月仲夏之际。凤凰木旁,一条经过整治的沙蛇小溪,蜿蜒流过;一道围墙,隔开了校园内外的视野,也让这条优美的曲线
在大自然之中,能够在割除本株后再生的植物,可谓比比皆是。这种再生能力,不仅为大地增添无限蓬勃的生机,也为人类的耕作方式,导入不同的思维。唯一的关键,乃在于所再生的规模,能否与原生植物类似而已。台湾由于地处亚热带,气候较为温暖潮湿
在我家的顶楼上,有两块以砖头和细沙所围成的长方形菜圃,其中一块较小的,主要系以栽种丝瓜为主,另外一块较大者,则是用来种植蔬菜。这两块小型的空中菜圃,不仅建构成一幅小小的都市农耕图,也延续了我童年时代的一些农耕记忆……
在我童年的记忆中,从秧苗新植以至于开花结穗,除草、施肥、除害这三者,似乎是一套连续不断的历程。除了施肥和喷药,是大人的工作之外,除草这一项,自然成了伴随我童年暑假的课外作业,而“汗滴禾下土”的场景,便每天在青青禾田中上演,从日出到黄昏,从田头到田尾
仲春之末,季春伊始,利用睽违多年的春假时分,邀约三两同道,一起前往大陆南京,进行学术参访。从禄口机场下机,一路沿着高速公路往北驰骋,两旁景色,新旧交替,不断在绿野田畴与新式房舍中频频换景。南京,这座六朝古都,已在多次造访之后,逐渐由朦胧的历史印象中趋向清明。